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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的光线渐渐明晰,傅成蹊全身瘫软地化在了白简行的胸膛上,先前就没恢复元气下不得床,加上这番狂风暴雨似的折腾,此刻气若游丝道:“还以为你要昏睡个三两天,没想到还有这等气力。”
白简行云淡风轻道:“对你,气力有的是。”
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傅成蹊,听到这等挑拨的话语还是臊得一张老脸通红,旋即笑道:“你小子原是打算用这种方式弄死我,让我灰飞烟灭罢——”顿了顿,又漫不经心道:“阿简,今后我们如何过?”
白简行毫不迟疑道:“像从前那般就很好。”
傅成蹊笑:“这倒是,一切照旧罢——”沉吟片刻,又忽而想起问道:“我说,你今儿明明灵力耗尽昏睡不醒,怎的突然出现在阿笙房里把我擒了回来?”
白简行的声音很轻:“做噩梦了,醒来不见你。”
傅成蹊蹙眉:“噩梦?”
白简行点了点头,面色微沉:“梦到你被二师兄带了去——”说着搂住傅成蹊的手臂更紧了。
傅成蹊怔了怔,旋即淡淡一笑:“带了去?带去哪了?”
白简行不再言语,只再次翻身而起将傅成蹊压于身下,温存无限地堵住他的嘴,以吻回应。
*
经过一番疯狂无节制的云雨,加上两人身体尚未恢复,天光大亮之时,已彼此相拥睡去。
醒来时天色蒙明,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今夕何夕,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傅成蹊枕在白简行手上揉了揉眼睛,两人赤身裸体紧紧相贴着,天热闷出了一身汗。
傅成蹊睁了眼,白简行也睁了眼,四目相对。
“阿简你压着我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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