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了一口,吞咽的时候才感觉喉咙干得他吞不下去。
“困了回去睡。”刘煜说。
宋轶灌了一口凉茶,弯眼笑道:“不困。”
丘穆林尔倾惊讶地发现,同样是笑,宋轶对着画骨先生的笑,看似不灿烂,眸光却是极不相同的,到底哪里不同,他一时没回过味儿来,直到宋轶送个他一个笑眯眯的表情。
这个表情,狡猾,戏谑,仿佛在看一个值得玩味的物件。
对比之下,他才意识到,宋轶看画骨先生的眼神是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柔情蜜意的,不明显,不浓烈,就那样不浅不淡,温柔缱绻。
妈的!
丘穆林尔倾在心里狠狠唾了一口,至于骂什么,他也不知道。
刘煜这动作也落在了太子励眼里,太子励突然眯了眯眼,莫非,宋轶才是画骨先生的软肋?
文斗是刘煜亲自上阵,没人论过他。
第三局开场时,太子励看丘穆林尔倾似乎很不待见宋轶,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他便端着糕点上前。锦厘和拓跋珲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这两人文斗时一直坐得远远的,冷眼旁光。很不巧,锦厘看到太子励似乎往那碟糕点里洒了什么东西。
一看到他靠近宋轶,锦厘便不淡定了。终于,轮到他英雄救美,将功补过了!他摩拳擦掌,一定要将上次不小心伤了宋轶的罪孽给赎清,便不动声色地往这边靠了靠,试图在宋轶落入贼手前,将她解救出来。
“宋先生似乎很喜欢吃这个。”太子励过去,很自然地搭讪。
宋轶看看他端来的东西,笑:“太子殿下亲手端来的东西,宋轶可消受不起!”
“进了太子府便是我的客人,宋先生当然消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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