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面具的脸十分淡定,“因为我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原因,我漱玉斋与尔等无冤无仇,王大人这样做,该是有特别用意的。”
王赞也是一只老狐狸,早给自己铺了退路,“画骨先生和宋先生常年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今日听闻,有人专门铸造了两位的面具出来坑蒙拐骗。而我记得画骨先生几乎不接受别人邀请,是以……”
“所以,我出现在此,两位反倒觉得我是假扮的?可没人见过我真面目,就算我取下面具,你们不也不能确定我就是我,不是么?”
王玉龙早就确定此画骨先生就是他在拔拔府上见到的那名画骨先生,气势、仪态以及这身形,一般无二,但他们的目的就要揭画骨先生的面具看是不是刘煜,如果能通过和平手段,那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虽然没人见过画骨先生真容,但是,宋先生的真容却是见过的。想来宋先生断然不可能跟假冒的画骨先生一起出现。”
这是要他们俩都摘下面具的意思么?
宋轶捏着茶盏,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对居心叵测父子,“在南地,即便是进宫面圣,也没人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这北地,虽然见过的勋贵不多,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敢提这种要求。王大人,觉得自己凭的是什么?”
这分明是在说他王家父子根本没这资格。
自知自己的确没资格的王家父子义愤填膺,王玉龙说:“他们不提,不是因为尊重你们,而是压根不将你们当回事。我王府奉两位为座上宾,两位也该坦诚相见!”
王赞赶紧唱白脸,“犬子冒犯之处还请二位见谅。其实,是因为那十万两银子,若不能证明两位的身份,我如何敢出手?”
王玉龙斜了王赞一眼,十万两银子,他怎么不知道?
王赞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
“漱玉斋有漱玉斋的规矩,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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