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一定是你方才自个做梦了!”宋轶将一张小脸瘫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水准,她差点忘记了她与他之间的差别。豫王、司隶校尉,手握门阀世家朝廷百官的生杀大权,而她,纵使再能,也不过是个有些才能的画骨师而已。他要捏死她,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大概是刘煜真的觉得她挺有用,没再跟她计较。宋轶兢兢业业干了两个时辰苦力,水都没喝到一口,累得腰杆都抬不起来,刘煜却很悠闲地坐在亭子里,问道:“吴邕那日跟画骨先生说了些什么?”
“我是正人君子,岂能偷听墙角?”
那你之前在偷听什么?
刘煜眯了眯眼:“你不是他徒弟吗?敢情这个身份真是忽悠本王的?”
“徒弟也分门内门外,很不巧,我正是那种入不得门的弟子。但是,我帮司隶台破了案子这是事实,足够证明我的能力。”
“不管你门内门外,代我捎句话给画骨先生,明日我会亲自拜访麒麟阁。”
宋轶手里的锄头啪地掉在地上,“为、为什么?”
“你知道为何会建立司隶台吗?”
宋轶一脸懵逼,即便隔着面具都一览无遗。
“你不是画骨先生的徒弟吗?画骨先生所做的事,其实跟司隶台的目地有异曲同工之妙。”瓦解士族专权,打破阶级固化,钳制大族爪牙。只是一个为皇权,一个为黎民,但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请原谅宋轶的智商,作为疑似画骨先生的存在,她竟然没听懂。
“你、是不是高抬画骨先生了?”
毫无意外,宋轶又遭到一翻鄙视,她深刻怀疑今天的起床方式哪里不对。
“从这个立场上,我们是有合作余地的。你只需告诉他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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