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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空荡的两颗牙槽。

“徐哥你出去要帮我说说，我来坐牢归坐牢，他们不能虐待我！”

门边的狱警朝这里瞥了眼，眉毛都没掀。

是了，徐振明白的。动手的又不是他们，牢里都有监控器，哪怕放出去，被谴责的也不会是他们。何况苏生白现在的情况……

徐振催下眼：“小白。”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苏生白愣神了好会儿之后，才有些迟缓地答应：“……恩。”

徐振说：“你后悔了吗？”

苏生白不说话了，手指掀嘴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缓慢恢复到正常的坐姿，他的表情从委屈转为安静。

后悔吗？

其实他早就后悔了，只不过没路选了。

徐振看到他的表情，便轻轻笑了声：“我现在个人的时候，经常会想，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苏生白看着他。

“现在我也弄不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徐振轻叹，“阿坤这样的人，能碰上是福气。他从年轻的时候就跟我在起，你年纪小恐怕不知道那个年代的艰难。他为了当明星，去香港，黑道横行的地方，硬生生闯出来了。吃了少苦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从不跟我说坏的东西。”

苏生白垂下眼，轻轻抿了抿嘴唇，目光有些茫然。

“我们俩最穷的时候，半年只能见次面。然后起去点盘炒猪肉，吃的很开心。我跟他戴着银戒指，是我奶奶和我爷爷传下来的老戒指。我那个时候真的觉得，辈子能这样过下去就太好了。后来阿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