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以他开朗的性子交到更多朋友后,心里顾润生的顺位不可避免地掉了许多。某天顾润生托着只受伤的小麻雀敲开陆家的门,陆谨言才听到顾润生开口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看着陆谨言细心地为麻雀固定断腿,顾润生的手隔着裤子口袋微微攥紧,而口袋里装的是他自己做的弹弓。陆家的大人已经不让陆谨言养小动物了,顾润生便把装在干燥温暖的纸箱中的小麻雀带回了家,两人因此多了许多交流。
几日后,顾润生藏起来的纸箱被家里的小孩掀开,已经快要痊愈的麻雀毫不留情地被摔死,手拉着手来看小麻雀的两人愣住了。
挖坑埋葬小麻雀时,陆谨言的眼泪砸在了顾润生手背上,呆呆看着陆谨言泪流不止,顾润生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后悔,第一次主动找上那群孩子打架,第一次生出作为正常人的血肉和情感。
一顿饭下来,大多数时候是陆谨言在讲话,林润生微笑着倾听。那一同打包来的冰镇过的酒看着度数不高,陆谨言贪凉贪杯,喝得面上潮红,头脑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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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谨言迷迷糊糊喊热,林润生转身去把台扇拧开,再回来的功夫,陆谨言已经把头埋在胳膊上睡着了。
怕把人惊醒,林润生轻轻地把陆谨言转移到自己床上。想起身把吃完饭的餐桌收拾好,却被陆谨言扒拉着不放开,大概是觉得林润生身上凉,陆谨言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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