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的杀人了！人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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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的男人们，都会随身带着烟叶子，用一种自制的布袋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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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抽了，就取下一小片，用手指捏揉碎了，再放到一张裁得四四方方的小纸片上，然后卷成标准的小喇叭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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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喇叭卷成后，再伸出舌头，在纸片的末尾端舔舔，沾上点口水，然后用手指压一压，纸片尾巴就黏上了，小喇叭就不会再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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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纸片可以是从镇上买来的那种薄薄的白色纸张，也可以是其他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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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男人，都是用的自家孩子或别人家孩子用过的旧本子或者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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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标准形状应该都是裁剪得四四方方的，但也有人很随意地撕成长条形的，大小不一，看个人喜好与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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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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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将小喇叭尖尖的那一头塞进嘴里，然后划上一根火柴，将大喇叭口的那一头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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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上一口，惬意地眯眯眼睛，慢慢地往外吐着淡白色的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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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纸烟的都是些中年男人，和小部分抽烟的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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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年纪的老年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抽他们自己的老古董——水烟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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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每抽一口，水烟筒里，就会发出咕咕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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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悦耳的响声里，老人满意地吧唧一下嘴，再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袅袅娜娜地，很是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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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这时，在老人那沟壑纵横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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