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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由着嫂子丁氏滔滔不绝的说,小姑子和嫂子之间没点勾心窦家是不可能的,早前他们家还是淮南王的时候嫂子丁氏就是个受气包,王太子刘迁整日天酒地纸醉金迷丝毫不顾及结发夫妻之情,公公刘安一门心思想着谋朝篡位当上汉家皇帝,刘陵又常年在外为淮南王拉关系拉盟友,丁氏是受足了气。
现在家门地位降低不少,但是丁氏在家里的地位却大为好转,起码她家祖上也是个开国列侯出身,再加上多年来磨练出的家宅里勾心斗角的手段,硬是把这个家里磕磕绊绊的小事都给捋顺了,就凭这一点刘陵也是挺佩服她的手段。
过了会儿,刘迁忍受不住老婆闲聊起身告辞,丁氏被迫跟着夫婿起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拉着刘陵的手说有空继续聊长安新鲜事。
“你家嫂子没坏心眼,你不要往心里去。”
刘陵皱着小鼻子嗔怪道:“娘你说什么呢?女儿像是乱怪人家的人吗?”
“是,我家陵儿心最良善了,听娘的话咱们不去陇西郡了好不好?”侯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说道。
“娘你别为难女儿,陇西郡有女儿的心上人。”
侯夫人哀叹道:“傻孩子想什么呢?那要是个适龄未婚男子,哪怕他一穷二白衣食无着娘也要拼死支持你嫁过去,可那个男人是有家室的人,他的结发夫人是当朝长公主,他的小夫人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卫夫人长姊,你苦恋那个男人是没有好结果的。”
刘陵愁眉深锁着,轻摇螓首道:“您说的女儿都懂,但是女儿每天每夜都在想着他,娘您不知道我在南越几次差点死了,特别是哪次生病高热不退的时候,就是他留在蛮族部落里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康复,要不是他拼了命带我创丛林救命,女儿这条命早就变成丛林里的一杯黄土。”
“傻孩子又说傻话了,娘是看你日子过的苦闷,担心你的日子过的不好,想你今年也二十二岁的人了,大好青春年华都过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