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少了一位同学没来。”
钟乐的师兄没什么防备心道:“哦,你说的是钟乐吧,他感冒加重了,在休息。”
傅延朝听得心都沉了沉。
他面无表情说了句谢谢。
随后在院子的雪地上,抽了三根烟。
傅延朝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在碾灭的烟头中,他终于做了决定。
房门被敲响时,钟乐咳的脸都红了,他踉跄起身,本以为是师姐给他订的餐到了,毫无防备打开门,看见面前的黑衣时,有些僵硬地抬头。
傅延朝来得很急,身上还有外面携回的冷意。
他很低喊了一声,“钟乐。”
他站在门外,钟乐站在门内,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却好似不能跨越的星河。
钟乐没有快速关上门,傅延朝便趁着这个机会问:“我能进去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钟乐放在门框上的手没有撤回来,肢体语言透露着他的不愿意。
傅延朝并不觉得打击,能看见钟乐的每一秒他都很珍惜。
他又问:“你的病好点了吗?”
钟乐才回过神,嗓音沙哑道:“好很多了......”
但他的状态并不像所说那般,脸真的很红,呼吸也很重,好像吐出来的都是热气。
傅延朝很了解他,眼下顾不得他会不会反感,直接伸出手,用手背贴着钟乐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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