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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她掐Si身T重置,我还是松了手,她立刻喘着气又他妈去了一次。
“小相,怎么这么啊?”我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吻在她的颈椎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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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x1气,咳了两声缓了会儿,“你能受得了我多久?”
我点开文件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会失去兴趣的。”
“别他妈想些有的没的,”我有些恼火,“我喜欢你一辈子行了吧。”
“哈啊……”
她又收紧了。
这收紧频率跟公司奖金政策一样。
可惜是个贫r,如果nZI大一点,这个姿势就能看到她nZI摊在桌上的样子。
实在是太瘦了,脖子也细得像是一折就断,从后也能看到刚才掐在上面留下的指印。
“小相……”我伸出手去捏她那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