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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胃里、食道里、嘴里以及鼻腔里还残留着属于铁木真晨尿的气味,所以儿子对脖子上戴着牧羊犬腥臊气味的狗项圈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呆呆地看着铁木真,任由他为自己的新项圈重新上锁。
“接下来你就不叫曾敬骅了,你的名字就是项圈上写的名字,叫做豹乐,你会代替旧的豹乐成为我新的狗。对了,豹乐在我们蒙古语的意思就是奴隶,也就是说,你的新名字就是奴隶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懂豹乐的含义,当然儿子也是第一次听懂。从今天起,儿子就会被冠上蒙古语奴隶的称号,被大家喊成豹乐了。
经历了更换项圈,铁木真也完全清醒了,伸了伸懒腰,胯下的鸡巴一颤一颤地,然后又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道:“豹乐,帮我穿衣服。对了,不许用你的前爪,狗是不能用爪子穿衣服的。”
儿子原本呆滞的表情重新恢复了灵动,他有些害怕地看了铁木真一眼,然后四肢着地地爬到一边,将脑袋埋进铁木真放置脏衣服的地方,准确地用嘴叼起了铁木真平时穿着的四角内裤。
我瞥了一样铁木真的四角内裤,忍不住露出了恶心的神色。那原本是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但是鬼知道他多久没洗了,放置鸡巴的位置看上去黏糊糊的,前端沾着许多泛黄的尿液以及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液体,几乎把柔软的裤头结成了坚硬的硬痂,就连屁股放置的位置,也有一大块黄褐色的斑痕,十分邋遢。
儿子被内裤的气味熏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还是忍耐着臭味和恶心,叼着铁木真的脏内裤爬到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