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在我千叮万嘱之下,儿子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汪了一声,算是同意了我的说法。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铁木真的房门。
“门没锁,进来!”里面传来了铁木真充满困意、不太标准的中文。
打开门,我松开了狗链,指了指铁木真的床。儿子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让他就这样爬进去喊铁木真起床。
儿子脖子拖着沉重的铁链,一点点地穿过沙发,爬到铁木真的床头,正想喊铁木真起床,但是想起了我的叮嘱,把到了嘴边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改口道:“汪...汪汪汪...汪汪...”
听到了儿子悦耳清脆的狗叫声,铁木真迷迷糊糊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脑袋:“乖狗狗,不要叫了...我还困...”说完,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看着赖床的铁木真,儿子无奈地用嘴巴叼起铁木真被子的一脚,一点点地掀开。被子下面是铁木真黝黑雄壮的赤裸身躯,铁木真今天居然是裸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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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有肉的胸肌、八块健壮的腹肌,一看就孔武有力的肱二头肌和大腿肌肉,接近两米的铁木真完美地展示在我和儿子的面前。最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还是铁木真两腿之间的肉棒。
是的,黑色浓密的阴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