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站的一个好心
的司机的帮忙,很快的解决了问题。晚间到遵义住脚。遵义是个颇具南国色彩的
古城,也是个因「遵义会议」而闻名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史上的一个红城。我们
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是个邻街的砖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所有的梁柱都漆成大红
色。据说是当时会议用的原套桌椅,一个长方木桌,十七把折叠木椅,还都摆在
原来的位置。至于到底有没有林彪参加,有没有林彪的座椅,仍是说法不一,其
实历史就是历史,而历史的真实也只能是一个,又何必人为的颠来倒去?
夜宿遵义,小城住宿不太宽裕,所到旅社只有一个单人高间,剩下的都是三
人间四人间,我们不能要一个四人间,也不能叫程容和我夫妻同住。城容对着我
说「今天我说的算,我享受一下高间待遇,你和你的老公二老公委屈一下如何?」
也只有这样了。(其实,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一进三人间才发现,这是个家庭式的套间。里间是个双人床,外间是个
单人床。怎样睡出现分歧,我在外间,他俩都不干,当然不能让我老公一个人睡
外间,让许剑在外间,我又于心不忍。干脆三人都在里间。外间闲着就闲着吧,
也不能再把程容叫过来了。
尽管许剑会开车,都是在大平原上,这云贵高原出门就是山,高速公路也不
是像内地那样的笔直平坦,白天去安顺走了一些山路,真是山高路险那。
想到这,我说「这云贵川的路是够险的,以后公司有车了,可要注重安全。」
许剑说「是啊,有的路段我都不敢开,幸亏有个程容,她开车挺让人放心的。」
老公不知在想啥,过了一会才说「我在想,当人遇意外昏厥时,为啥都趴在
耳朵上叫名字,说是在黄泉路上没走远,命不该绝,就能叫回来,有道理吗?」
许剑说「如果说有黄泉路,也许有点道理,可如果连阴间也没有,那就没道
理。」
我说「可能是因为听觉是人的敏感器官,通过声音的震动,听力恢复,人就
被叫过来了呗。」
许剑说「竟瞎掰,听觉可不是人的敏感器官。」
老公说「我认为人的敏感器官是人的阴部,」
我笑道「那为什么没有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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