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批男人只用三年,老了就扔掉换一批,大概就是这样。
妶姈点点头:“我知道你和小夏感情好,断不会跟惜贵君有情的,我信。”
她又看向旗贵人:“这煞吊疯了,拉出去杀了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
笑话!她用得着在意男人私通不私通吗?反正她已经有孩子了,虽然不确定这孩子的父体到底是不是嫃环,但她当然确定这孩子的母亲就是她!
既然如此,嫃环私通不私通的,无所谓,反正牠也混淆不了皇家血脉。
至于会不会染病的问题嘛,反正宫里都有日常体检的,要是哪个郎君因为私生活混乱染上了那什么病或者携带了病毒,打入冷宫就行,她根本不用担心。
综上所述,她根本不用在意。
为了这种小事闹闹哄哄的把她叫来,耽误她处理政务。
这群男人真是太不懂事。
妶姈在心里骂着牠们,缓步走到景仁宫外。
谁承想,刚踏出宫门,她眼前一花,转瞬间又到了宫室内。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跪了一地的郎君,听牠们和方才一样喊着“皇上万福金安”。
她觉得奇怪:“什么?”
旗贵人自动听成了“什么事”,于是起身走过来,跪下:“臣胥要告发惜贵君私通,秽乱后宫!”
牠的碎步和方才一模一样,发髻上珍珠步摇的叮当声也一模一样,连说话都一字不差,语气也一样。
姬妶姈到底是上过修真大学的人,她意识到这有可能是某种时空错乱,她可能是回到了刚才的时间段。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把引起问题的源头杀掉也许就可以了吧?
这样想着,妶姈掏出灵能手枪,枪口指着旗贵人。
砰——
血浆和脑浆四溅,有几滴溅在了她的衣服上;她浑不在意,转过身,在郎君们的尖叫声中走出景仁宫。
眼前一花,她又回到了宫室内,地上是跪了一地的郎君,姿势一模一样。
已经被爆头的旗贵人好端端地跪在那里,在她发问时再度起身走过来,身上环佩叮当,跪下的姿势和方才一模一样,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可能源头不是旗贵人。
妶姈想着,再次取出灵能手枪,这次她指向了嫃环。
砰——
嫃环离得远,血浆和脑浆并未溅到她身上。她干干净净地走出景仁宫,身后是郎君们惊恐万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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