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感动了自己?另一种强迫症?
儒枫也是个通透的人,稍作提点就理解了大概:“所以说,他的g点在执行命令上?”
“嗯,最开始寒先生对短视频的要求他都一丝不苟完成了,严格来说那时候就有体现。”大壮说话间突然有些颤抖,因为儒枫的手摸到了他的三角区,正在撩拨点火。
“那我让你绑着环肏我,时间长了机械运动变多,你是不是也会厌烦,是不是在强撑着?”儒枫斜眼看着大壮,两只手攀上了大壮的胸肌,黄棕色的肌肉上附着两只偏白的手,肤色对比间很是色情。
“主人,不是的,没有厌烦,您就是奴最好的春药,接近您的每一刻奴的灵魂都在燃烧,奴的每一个反应都是发自内心的,奴情愿在您身上死去。”大壮可能私下里在朗诵班里进修过。
儒枫嫌他在大庭广众下犯病,气得拧着他的奶头转了一圈:“行了行了,就会耍嘴皮子功夫。”
大壮微喘着,嘴上却打着花花:“奴嘴上的功夫怎……么样,您会……哈……不知道吗?要不要现在试试?”
“行啊,谁怕谁。”儒枫欣然应约,转身对陌寒和方嘉说,“我们先走了,回见,拜~”
方嘉放下杯子,也连忙道:“我也要走,不留在这里了,去找乐子。”
陌寒挥手送走了三人,只剩下自己坐在卡座里,登时放肆了许多。
他把抱枕拿了下去,又挪动一下抻了抻裤子,想方设法不让裤子勒得慌。
云遥可能真的是水做的,哭到现在还没停,看来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头一次认清楚自己的本质让他非常无所遁形,难堪到了极致。
陌寒舔了舔犬牙,开口道:“停,爽吗。”
一如既往的肯定句。
云遥听到了久违的声音,竟猛地一颤,鸡巴提得老高,一丝淫水不堪重负落了下来。
他放下了胳膊,用自己沙哑的嗓子勉强回答:“先生,爽的。”
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他现在在寒先生的眼里就宛如一个透明的人,任何心思都被寒先生看得透彻,只能任由其摆布。
云遥快要被搞疯了,他全身如过电一般战栗着,身体敏感的可怕。毫无疑问地说,他马上就能到达高潮的边缘,可能就是在下一秒,鸡巴从未有过的硬挺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卵袋涨得鼓鼓的,随时能提供出大量的精子。
“想射吗。”陌寒喝完杯中的酒,低声说。
云遥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