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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笼罩辽阔的草原。茫茫黑暗里,星星点点的火光正在草丛中跳动闪烁。大多动物此时已经开始各自归巢,而另一些则刚开始一天的活动。
诺亚走在庞大部落密密麻麻的营帐间。忙碌的人们看见他,都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向他问候,不经意扫一眼跟在他身后被斗篷罩着面容的人。有人吆喝请他进营帐聊天,被婉言谢绝了。
“族长应该是这样的,安卡达。他们尊敬你,爱戴你,帮助你。”他放慢脚步刚好与男人平行,轻声说,“而不是把你逼上绝路。”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安卡达没有回答他,也不能回答。
虽然有衣服可穿,但少年像是恶趣味一般留下了他身上的金饰。原本冰凉的金属早已被体温化得暖热,紧紧贴着皮肤,在布料遮掩下若隐若现。因为刚才胸前被释放完毕,现在还算轻松,他甚至说不准诺亚是有意还是无意终于办了件好事。只是乳尖被诺亚咬得太过,现在又被金属反复碰撞摩擦不断刺激着,燥热总消不下去,在衣服上支起浅浅两点。
非自愿的交媾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是安卡达不得不应对的日常。其他部落的人不太在乎身下的奴隶是什么身份,只需要随便找个洞射进去。虽然很糟糕,但对安卡达来说,都是可以很快忘记的——反正那些人很快就死掉了。他们根本不相信什么秘术,只要拷住他的手脚就对他毫无防备,在睡梦中便丢了命。
而诺亚是个糟糕的自大狂,随心所欲,情绪变幻莫测。诚然如他自己坦白的那样,常人很难预料到他的行动。他会在做爱时因为安卡达一个极小的动作突然暴走,将男人摁着从背后不要命地狠操;偶尔不知为什么又心情很好,沿着肩胛骨一路吻到尾椎,软得能把人骨头溶掉。后面还火辣辣的,身体仍有被劈开的错觉。肩膀上的印子依然发红。诺亚虽然人小,一口牙尖得要命,咬人时能钻出血。叼着乳粒磨的时候便不重了,只是轻扯着,换着花样要他叫。
不应该再想下去了……
链子忽然被人把住用力一拽。安卡达重心不稳,朝后跌去,被身后的人接在怀里。
“愣着干什么?”诺亚不满道,“就是这儿了。”
他这才意识到诺亚不知何时已经停住脚步落在他后面。安卡达抬头望去,一座大帐立在他们跟前,其上挂的条幅华丽翻飞,显然与刚才他们路过的平民有差。但相较于诺亚的帐篷,又落了一个层次。
有人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了。下巴蓄了一缕络腮胡的鹰眉男人面色不善地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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