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母亲说的一样,从来不会埋怨别人。
孩子啊,为父欠下的债,总要还吧?可没想到,这个债却让你来背负了。你可能一直好奇,我为什么放了许慕春一次又一次吧?”
孟司温顿了顿,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当年,我高中科举,满心欢喜地准备与她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筹备着。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带她私奔的打算,哪怕与家族决裂也在所不惜。
就在打算带她走的前一晚,我满心期待地收拾好了行囊,迫不及待地去找她。
然而,当我赶到时,却发现她在修炼一种诡异的功法,还是邪修。
突然,她像是失控了一般,眼神变得疯狂而狰狞,瞬间杀了跟随她的两个婢女。
鲜血四溅,我整个人都被吓得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当她清醒之后,看着眼前的惨状,她也十分害怕,刚想推门出来找我,我却惊慌失措地跑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带她私奔的想法。
家族很快便给我重新说了媒,我娶了你母亲。
后来她听说我婚娶的消息,便开始彻底发疯,从此视人命如草芥,行事越来越过分。
我心痛啊,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的懦弱和退缩,才让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已经放了她三次了,也该还清了吧?”
孟皓清双唇紧抿,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终究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自己的父亲呢?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就知道,那恐怕堪称疯狂。
父亲当年,为了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放走了许慕春。
这在旁人看来,或许是糊涂之举,可自己呢?
孟皓清在心底苦笑,为了身边这几个女人,他竟也能将生死置之度外。
如此看来,他与父亲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指责谁。
片刻后,孟皓清稳了稳心神,轻声开口:“父亲,明日我打算去趟梁州,洛一的病不能再拖了,我想带她去寻医问药 。”
孟司温抬眸,目光中满是慈爱与理解,缓缓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放心去吧。如今我在东都朝堂上,局势还能控制得住。陛下那般重用你,这些时日你也定是累坏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说罢,孟司温站起身来,他的背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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