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又被狠狠踹下来的感觉。
他扶着门看着空荡的走廊,希望破灭。唇畔扯出苦涩的笑意。
是啊,是啊。
这才是对的。
陆珩根本不爱他,又怎么会在意他在哪里 ,有没有发情呢。何况陆珩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
夏季夜里闷热的走廊却让池砚之凉了个彻底。
他走出房间,沿着走廊慢慢走着。他步伐很慢,几乎称得上是在“缓缓挪动”。
亏了大半夜的外面没人,否则别人肯定认为他脑子有病。
太痛了,痛得他一时忘记准备去哪里。
池砚之仿佛在经历冰火两重天。他不断冒着虚汗,胃里不断翻涌绞痛,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他才想起来他想吐。
本就没吃什么的胃里只能吐出一些胃液,烧得他喉咙发痛。
他低头撑着墙,像是要把这一生的委屈都吐出来。
吐完了头晕眼花地往回走,路过一间半夜退房正开着门被打扫的房间。
池砚之往里扫了一眼。
陆珩躺在病床上,面带着从来不肯施舍他的温柔笑意,用没输液的手亲昵地揉了揉身边人的头发。
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池砚之的视线,回过头来,冲池砚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是池韶安。
池砚之身体又开始发抖,他分不清到底是痛的还是气的。
池韶安身后的陆珩也朝他看过来,只一眼就转开了脸,神情间是止不住的厌恶。
好,好,好。
池砚之艰难地退开几步,他意识不清醒,大脑被折磨地无法转动,根本无力思考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他只知道,陆珩敲了他的门,骗他出来,然后有意让他看到这一幕。
又在骗他。
只有厌恶是真的,所有的好都是在骗他。
池砚之心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天条才被这样对待。
向来柔软温和的心脏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这股恨意盖过了一切身体上的不适。
池砚之踉跄着冲进自己的房间。
什么发情期,什么信息素安抚,什么心上人,全都去他的。
这一刻池砚之只想终结这一切。
他把背包里的五六支强效抑制剂都掏出来,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都注射进腺体。
厌倦了。
他认真爱着的世界不曾善待他,那他也放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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