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纪柔眼一翻,把自己半湿的绣鞋和裙摆给他看:“这个贱人拿脏水泼我,她存心的!我可是公主,还不能教训她了?!”
纪衡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才刚刚成为皇室,政权不稳,正是得笼络人心的时候,她身为公主,却在御花园里公开羞辱宫女,这叫伺候的下人看了,怎么能不寒心!
偏偏这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公开说,他又向来是个好脾气的,更严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
“你是公主,才更不能做这种事,从小在家就教你要宽待下人——”
看到纪柔脸上仍有些忿忿不平,纪衡有些心软,他扫视一圈,让跟着的宫女太监都先下去,这才耐着性子,把其中利害都给她讲了一遍。
“这事我会告诉母后,让她管教你,你太没规矩了,往后得收敛着点。”
说完,他转身,打算去把还被吊在树上的小宫女放下来。
刚一转过去,他就瞧见了那两只无处可藏的小巧莲足,细致白腻,趾甲浅浅一点粉,花瓣似的蜷在一起,可怜又可爱。
满腔怒意瞬间化成柔软的怜惜,他走过去,先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包裹住那双纤足,让她踩住自己掌心。
然后另一手才伸上去,解开麻绳的绳扣。
小巧的娇躯落了下来,软绵绵被他抱了满怀。
她的身子好软。这是纪衡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一手握着她的双足,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两只手中都是细细软软的一握,甚至填不满他的手掌,纪衡一时有些呆愣。
纪柔看见兄长这样,又气得跳脚:“好啊,你去跟母后告状,我还要去跟父皇告状呢!她一个掖庭罪奴,也就配当个畜生,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护着她!”
说完,她一甩袖子,气哼哼走了,兴许真的是去告状了。
纪衡被她的话说得疑惑——掖庭的罪奴?
再低头去看时,一张精致小脸从他外袍中露出来,纵使满脸泪痕,鬓发散乱,也掩不住她眉目间天生一股纯美柔怯。
——正是在他心头萦绕许多年的那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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