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嬷嬷点点头,却拾起那信筏扔在了地上的火盆儿里,很快便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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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嬷嬷跪坐在一侧,轻轻的替太后揉捏着肩膀,小声儿道:“陛下到底是心疼您的,眼下年节,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赶着回来,陛下还下旨摆宴给福王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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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后闻言不过冷声儿哼了哼,她抚了抚额头:“他哪里是顾忌哀家,不过是百姓和朝臣逼得他没法子罢了,打了胜仗,倒是如兵败,不得召了,他如此做,也怕有人病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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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嬷嬷抿了抿唇,太后对李乾的成见,实在已聚积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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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抬手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忿忿道:“他若真是不忍手足之情,早就该将他的弟弟和舅父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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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想起传回来的消息当中,可记着福王染了风寒,发热好几日,缠绵病榻许久,她便心口闷闷的痛,她冷声道:“如此的不仁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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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嬷嬷闻言,脸色骤变,她已经俯身磕头了,她唤道:“娘娘,慎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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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下来,太后不耐烦,她冷眼觑谭嬷嬷,她恨声道:“行了行了,哀家一瞬他,你就这幅样子,你这是诚心气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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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有错,请娘娘责罚。”谭嬷嬷低着头,甚是恭敬,太后无言,许久她道:“起来吧,也就你敢怎么同哀家说话了,真把你这个老桩子弄没了,哀家就没个能说话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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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嬷嬷心中长叹,缓缓起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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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太后想起来白琉璃了,她用力捻了捻手腕儿上缠着的紫檀木佛珠,最终道:“白贵嫔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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