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称得上双管齐下了。荼槿的效力愈发强烈,更让独孤简之燃情似火,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脖颈后仰,露出一段白皙曲线,红潮在面上漾出薄雾,观来甚是赏心悦目。
“师叔,那传言原是说,这般做来便能试出中药之人经过几多性事。”介玺缓缓抽出那只手,将粘在指尖的黏稠汁液在独孤简之胸前那枚红粒上绕着圈轻轻涂抹,凑近那对不知何时已然迷蒙起来的水润碧玺,低声道,“看来师叔在今日之前都还是处子呢……方才还真把徒儿骗过去了。”
还有这么一说?独孤简之浑身被抚弄得又酥又麻,闻言,查究的劲头才暂时盖过体内痒意,心中暗暗犯起嘀咕。
这一条倒是连他都未曾听过,但就结果看来,竟也是准的,等会儿需得记录在册。
脑中尚能勉强做出些冷静的规划,压住齿关要泄不泄的喘息显然要困难许多。独孤简之身上脸上俱是滚烫,唇瓣轻轻抖动着,哑声道:“我随口逗个趣儿罢了,你偏要去信作甚?”
不知为何,此话弗出,体内那越撞越狠的巨根竟是停顿下来。
介玺是停下了,药力涌动却不会因此休止,独孤简之霎时间如从云端坠落,难捱地收紧了双腿,不满道:“你……”
“师叔的初次真是我的么?!”介玺欢喜得有些失态,呼吸比交合时都粗重几分,那双四处作乱的手微颤着捧上独孤简之面颊,指尖探入发间,将那青丝轻轻摩挲着,仿佛想让那沁着汗珠的纹理就此刻入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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