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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介玺看着他眼角涌出的泪花,性欲依然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独孤简之后腰撞得离了床,折腾得似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介玺只觉终于能从独孤简之微凉柔软的身子上感知到其下滚烫血液,仿佛被冰雪封存的鲜果一般,轻嗅间全是冷香。
他心中一片柔软,此刻无暇思考太多,一心只想着,要把独孤简之的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满足地低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惑人的沙哑,一只手钳住独孤简之身前要害,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则下滑到独孤简之平坦结实的小腹,慢慢地揉搓起来。
“师叔不愧是神医……这症结原本便是为您而生出来的,用旁的寻常丹药自然医不好了。”介玺埋首在独孤简之胸口,微微喘息着,忽然冒出一句,“师叔您,才是举世无双的良方。”
“……你这孽畜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独孤简之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头脑都有些发昏,一走神,便顺着那狰狞肉棍的捅入又泄了一次,心中暗骂这小子简直是个牲口,强撑着一口气,仍在试图用厉声呵斥制止他,“别动了!停下!”
甬道里头的软肉柔嫩又温暖,宛如最上等的绸缎,可却因高潮的收缩又添几分鲜活血肉的真实,包裹着那巨根,不松不紧,正正好让介玺浑身都舒畅起来。
他笑意愈深,却不肯停手,将自己埋得更深,又是一阵捣鼓,惹得独孤简之怒极攻心,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只觉被那驴货顶得下身一阵酸麻,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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