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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轻声道,似是在问顾昭,又似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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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与我们一般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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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双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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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人的名讳我前世从未听说过...看来你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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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眼中闪过几分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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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不可控的因素存在,恐怕会打乱我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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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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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轻轻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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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身怀秘密,但如今还有用,何况如今她不知为何对我怀有莫名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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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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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闻言手指微微松开,转而关切的扶着顾昭坐下,眼中多了几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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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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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幸好你的人及时赶到...否则还不知要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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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奸细即便不是她主导,却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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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用,但黄刺史可逃不脱,我看他还是太悠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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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闻言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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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给他找点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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