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油腻的中年老男人,因为他长得俊俏,还是个不男不女惹人嫌的晦气玩意儿,总想找个机会摸摸他的奶子,操操他的嫩逼。
他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如意。
他把其中一个护工在孤儿院跟别的女人偷情的照片发给了他老婆,护工老婆来孤儿院大闹了一通,那个护工辞职了,他又把另一个护工举报院长的事告诉给了院长,院长开除了他,最后,那院长扭着发福的身体来撕他的衣服的时候,他一脚踹萎了那根又黑又短的几把,抡起椅子把院长砸的头破血流。
他跑了,那年他十六岁。
身无分文的他流浪了好几个月,睡桥洞,盖报纸,跟野狗抢垃圾吃。后来零零散散打过几份工,几年下来总算攒了点钱,他坐大巴去了隔壁市,跟同在修车行工作的一个男孩一起合租了一间地下室。
那个男孩叫方之河,人长得漂亮,又水又嫩,看起来可单纯,还挺好相处,反正陈乐是这么觉得的。虽然方之河在车行不太受待见,经常有人说他绿茶什么的,他也看不出来方之河哪儿不好,他也不懂绿茶是什么,反正这家伙对他挺好就是了,还喜欢在他身上乱蹭,小猫似的,软的好像没有骨头。
俩人凑到一起商量了一下,就在离车行不远不近的地方租了间地下室。可是他们合租了几个月后,那个男孩儿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什么行李也没拿,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陈乐隐隐约约能预感到他会离开,不为什么,就因为那一阵子这家伙都不对劲,整个人容光焕发,精气十足。陈乐知道方之河这是遇上好事了,但是人家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也就没问。所以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是陈乐一点儿也不担心他。
陈乐随身带了件薄T恤,打算一会冲完澡换上。
往日这个时候,澡棚里是没人的,可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澡棚外边的帘子正严严实实的围着,他扭头看了看,一共就那么几个人,都光着膀子在干活,身上晒出了红铜一样的颜色,虬结的肌肉上反着油亮亮的光。
那里边会是谁呢?车行老板?不可能,那个狗玩意儿虽然赚的不多,可跟他们这些爬虫比过得简直神仙般的日子,他才不屑于在这儿冲凉呢。
他手上拎着T恤,走近了小棚子,撩开料子一看,那薄木板做的小门在里边被插上了。
还真有人。
他有点烦躁的抓抓脑袋,他这会儿不光热的难受,里边的衣服黏糊糊的粘在他身上也让他躁的不得了,他想赶紧进去冲个凉换换衣服,可现在只能穿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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