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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半,已经逐渐开始凉快了。
地里的高粱是第一个熟的,一穗一穗沉甸甸的长在地里,黑黄黑黄的,看着还挺喜人。
陈舟家在田埂上种了一些高粱。
这玩意儿产量低,口感也不好,味道苦还容易胀肚子,一般人家都不愿种,因为不如种玉米来的划算。
陈舟作为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是不用下地的。
他这几天,每天都往回拿钱。
有时候七文,有时候八文,有时候就只有五文。
反正,不超过十文。
剩下的都给顾正歌,作为两人未来小家庭的初识资金。
除了陈庆留之外,其他人倒是都挺知足的,可惜的是,没能知足多长时间,陈舟这边就完工了。
还是忽然完工的。
九月初三那天,赵老爷的父亲突发中风去世。
事发的急,连看大夫的机会都没有,就换上寿衣进了棺材。
赵老爷眼泪都没擦干,被老管家说了几句,赶紧坐马车回来看了看。
房子已经全盖好了,院墙也垒起来了,五间正房也做完了白墙,就剩那几间偏房没拾捯好,院子也得打扫一下。
赵老爷一看,赶紧说:“别干了,先把我爹的事情办完了吧!”
于是,工人们就被迫完工了。
赵老爷家有钱,讲究,光停灵就得七天。
这七天,要忙着让风水师找个庇佑子孙的好墓穴,要给各方亲戚报丧,要接受众人的吊唁……
总之挺忙的。
等赵老爷忙完,秋收就得开始了。
打短工的得顾着家里的地,是赶不上接下来的活了。
于是,就地分钱散伙。
因为自己爹的事情,赵老爷还特意散了些财,又找来了家里的厨子,给众位干活的做了顿中饭。
有肉有菜,有白面馒头,每桌上还有一小壶酒。
吃完就能回家了。
“这次是我对不住大家,我自罚一杯!”
赵老爷还给他们赔了杯酒。
喝完匆匆离开,回家忙活去了。
今天陈舟拿了七十多文,吃了个肚皮滚圆,还久违的尝了两杯酒。
说实在的,味道不咋地。
太浊了!
吃完搭了个顺风车,少走了十几里地。
回家之后稍微解释一下,给了刘阿家二十枚铜板,又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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