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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者把繁殖的基因写在人的身体里,并设置它在某些条件下,可以优于一切发动。
比如现在。
无人的树林,燥热的温度,心尖上的人...
陈舟的脑子忽然一炸,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把顾正歌扑倒这一个选项,侵略性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顾正歌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陈舟的胳膊。
这种眼神,他见过。
去往安定关的路上,漂亮的小哥被兵头宣布谁都可以玩弄的时候,有些男人露出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那种事情,他也知道。
他虽然没跟人做过什么,但他刚到安定关的时候,被指派照顾一位下番。
军队里有很多下番,就是做那种事情的,有的是家里做官的,男人获罪家眷就被放到军队供人发泄,有的是家里穷自愿做这些,有的是被捉来的北胡人。
长得好看,就专门服务权力大的,长得不好看,就只能被放在一个黑乎乎的房子里随时让军队里的男人发泄。
有时候玩的过火了,甚至还有畜生...
他照顾的这个,是老军医看他手脚利索,特意指过去的,据说是一个落马大官的孩子,长得很贵气,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觉得高不可攀的感觉。
那位小哥身上有暗疾,整个人都病殃殃的,娇娇小小,身子一摸全是骨头。每天不是捧着本书读,就是趴在床上哭,说自己父亲不会做那种事情。
但偶尔,偶尔他心情好了,也会和顾正歌说点之前的生活。
顾正歌就趁这个这个机会多问一些,再多问一些。
越了解,就越佩服这些被富养起来的小哥,他知道的那么多,什么诗句都能信口掂来,绣花样子也那么精致,有时候还会教他一些管家的道理。
这样的人,被养在衙门里,成了县守大人的玩物,每天晚上做完那种事情,都要叫顾正歌去伺候着洗漱。
做的时候,他也要在外面等着,听着。
“陈舟。”
顾正歌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声音轻轻的说:
“我害怕。”
他害怕。
他年纪不大,就已经看到那么多人被玩弄坏掉的样子,看到那高高在上,被他奉若神明的小哥,在一个老男人身下抽泣,看到他身下被玩过之后的狼藉,看他发着高烧都要给那人发泄。
他是害怕的。
“怕什么,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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