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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还在议论国家大事的陈某,今天就要面对一堆腌臜之物。
没错,他们家要沤!肥!啦!
农家沤肥很简单,就是把便便啥的全都堆到田里一块空地上,堆一年就能用了。
只是农村拉便便的地方是个大坑,坑口上放着两块木板供人踩,平时刷过的泔水,灶膛的炉灰等,都往里面扔。
要把陈年旧便从里面淘出来,那难度系数直奔九颗星,心理承受能力疯狂爆灯。
陈庆留自认自己有三个儿子,是不肯出手干这个的,一大早吩咐完就出门去了。
老大倒是兢兢业业,一点都不抱怨的拿着锹和大木桶去了茅厕。
陈舟和眼儿哥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
陈舟先发制人,一边捂胸一边开口:“我有病,你上。”
眼儿哥不耐烦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想什么呢,一起!”
拽着他就出了客堂。
一到院子里,陈舟被那陈年老便的味道一熏,差点没当场吐了早饭!
“不不不,我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地里,豆子刚种上,得小心别让鸟吃了。
这完全是放屁,豆子在土里,鸟怎么可能吃掉?
眼儿哥不想理他,虽然脸色也不好,但还是认命的等着老大铲了一桶粪,提着木桶出去了。
老大看看自己的手还算干净,就撩起衣服擦了擦头上的汗,对陈舟说:
“偏房还有一个破了的木桶,你拿出来,跟老二两头倒。”
“......”
陈舟脑子简直要烧着一样飞速转动,拼命想想出一个办法来,逃脱这场对他身心摧残的酷刑。
老大又催促他几声,最后差点就要急了。
味道确实不好闻,老大又离得最近,好脾气都要消磨光了。
陈舟的脑子在毒气弹的攻击下已经中了毒,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只好认命的去拿桶。
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提,只好拼命安慰自己,就他娘的当体验人生了!!!
“哗啦!”
水池里的人恶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撩水,拼命搓洗自己还有些干瘦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一点缝隙都不肯放过。
顾正歌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笑他:
“想搓一层皮下来吗?”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两天村里人种完豆子,基本上都在忙着沤肥。
刚才来的路上,经过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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