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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生都活在命运既定的轨道里,有些人不过交错片刻,有的人走在半途就陨落。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无情伤害过谁,拼命保护过谁,最后又因为谁落得满身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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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云省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这是每个生活在这里的人得出的结论,可是不会下雪并不代表着这里的冬天会是温暖的,恰恰相反,极高的湿度让寒气如同附骨之蛆般,缠绕在人身上。
在这种事情上,骆允川自认为很有发言权,毕竟哪怕用羽绒服耳罩围脖加绒靴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只要踏出房门,迎面吹来的寒风还是能让他打个哆嗦。
“靠,怎么这么冷。”
手指碰上路边的共享单车,就像摸了快大冰疙瘩,一想到要把自己可怜的屁股放在上面骆允川便一阵叹气。
“曾经有一个夏天我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如果时间还能倒回......”
长吸一口冷气:“我还是选择在空调房里呆着。”
这破地方,夏天闷冬天寒,春天就和走丢了似的,也只有秋天才能让人稍稍愉悦那么一些。
“川哥!你手套没拿!”
正准备一脚蹬上自行车的骆允川被这一声大喊惊得脚下一滑,差点没人车一并摔地上。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学播音的中气足,但也不至于两步路的距离喊那么大声吧。”站稳脚跟,骆允川一手掌着自行车,一手将耳罩取下挂在脖子上。
“我......我怕你带着耳罩听不见。”
面前那人此刻没了那声大吼的气势,连忙解释道,声音清爽之中居然还有几分软糯。说完一句话见面前的人没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对上骆允川颇为无奈的眼神,心里的惴惴不安更是直接反应在动作上,连带着手上的手套都遭了殃。
对这一切骆允川只觉得无奈,虽然安逸这家伙小自己两岁,可好歹是个成了年的男人,怎么感觉说两句就要哭出声儿来了,这样弄得每次训他自己都很有罪恶感。
“刚刚还说你学播音的基本功好,怎么现在就紧张上了。”大手抚上安逸蓬松的头发,轻轻揉了揉。“你这样上台真的没问题?”
“台上是台上,这......这不一样。”嘴唇微微翕动着,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不逗你了。”从安逸手上接过被揉得皱巴巴的皮手套,顺手揣进了口袋里。“明天我休息,老板安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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