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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好起来,他便能越快见到沈檀深。
而传音玉符被他放置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睁眼便能看到,可另一块传音玉符的主人似乎没有一丝想要找花陵的想法。
这十天半个月里,更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花陵体内的魔气在全身经脉平稳地运转了一个大周天,那些受损经脉也大致修复了,躁动的魔气总算是恢复了平稳,回归到丹田中去。
花陵身上的伤势才好了七八分,他便睁开一双桃花眼,直接往桌边的传音玉符看了过去。
可这传音玉符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让花陵不悦地挑了挑眉,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都消失这么久了,沈檀深连一点想要见他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连假装关心,试探一下都这么不愿意么。
呵,果然男人的心里就只有叶星阑一个徒弟。
在三清门那么些年里,他和凌子宵说到底都只不过是个陪衬。
男人自打收了叶星阑为徒,疼爱这名义上的小徒弟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为此和男人闹了多少矛盾,背地里更是狠狠欺压叶星阑。
可男人依旧是对叶星阑宠溺过度,还无可奈何地和他说着他并无偏心这种骗人的鬼话。
瞧瞧,当初沈檀深对叶星阑也只不过是把他炼化成妖兽,并未对他下死手,而他和凌子宵是真真正正到地狱里走了一遭。
更别说现在,他为了报复泄欲,对男人做了那种过分的事情,那他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
现在男人是他的契奴,只要他想,男人就会变成淫荡下贱的母狗,对着他摇着屁股,男人还会主动跪在他身边,掰开自己的女穴,求着他肏他,射精在他肚子里,好怀上一个孽种。
花陵长相俊美,面如冠玉,举止言谈都颇有风度,除了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外,带着一身兰芝玉树的书香气质,可每次只要一沾到沈檀深这男人,他便会像市井小人、街头混混对着男人生出各种淫邪猥亵的念头。
可他不以为耻,反倒是把自己学的那些礼义廉耻抛诸脑后,彻底解放天性。
他过了这么多天没见到男人,本就魂牵梦萦,现在一想起更是挂念不断,心里好似有只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爬,倍受煎熬。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地贴在一块,最好能搂着男人,和男人唇舌交缠,随后把肿胀的性器埋在男人的穴里,让他下面那张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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