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麽反应。」
谢韫儒强忍住生理与心理的不适,吞下许正的阳物,许正虽然只有十八岁,却已经发育得很好,阴茎尚未勃起就足有二十厘米,顶到底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好好伺候这根鸡巴,待会儿他可是要让你爽的。」许正长年混迹酒吧等声色场所,污言秽语信手拈来,现在羞辱谢韫儒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受辱的男人听不得这些话,却不得不从许正的命令,他的头前後挪动着,用双颊的软肉去摩擦男人的阴茎,退到底的时候就用舌头去舔马眼几下再含进去,用不了多久就让许正的鸡巴彻底硬了。
「还挺会的嘛!我看你不输酒店的公关,是不是以前在里面做过?」许正的话引起大家一阵哄堂大笑,谢韫儒几时遇过这样的窘况,他忍不住胀红了脸,却不敢吐出许正的阴茎说话反驳,就怕惹怒青年换来报复。
很快许正就觉得光这样不够,他要谢韫儒卖力点吸,而且要发出声音得吸,男人笨拙得做了几次後就会了,并在许正的指导下,学会用牙齿轻刮阴茎表面,加之他本来就会的吞吐和舔马眼技巧,倒让许正比平常快些要发泄。
许正本就打定主意要射在男人嘴里,只是他这段时间都被谢韫儒烦着没去发泄,还真积累了不少,他便把一半射在男人嘴里,然後另一半射在男人脸上。
嘴里传来的腥臊味令谢韫儒想吐,但没有许正的命令他不敢动做,要吞要吐都不是,只能含住。
一旁的人看谢韫儒这麽快被许正调教的像条听话的狗,都不禁佩服起老大的手段,同时也对男人的肉体蠢蠢欲动。
许正不是没有发现,在他发泄完後他便坐到一边,连裤子也没拉起来,就让发泄後的鸡巴露在外面,「你们也去玩吧!只是先别去弄他下边,咱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和谢老师玩呢!」
冲动的青年们得令,赶忙把男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桌上,接着两人一组把鸡巴往上凑,逼着谢韫儒给他们舔或用手打飞机。
几轮下来谢韫儒嘴巴和手都酸得不行,嘴里也吞了不少腥臭的精液,脸上更沾了许多,但他都没敢动作,殊不知这些画面看起来实在像是他自己发骚,而非被人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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