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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芜急急地出门,他本意是去寻那只狗,揪着他的领子将他暴打一顿,却不想刚才服侍的婢女并未跟着出来,不知怎么就默认了他这个俘虏在魔教的地盘上随便乱闯。
他不知道当时那婢女是看到了房门外那颗枝丫掩映的树间坐着的息荧,他向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他逐渐放慢了脚步,漫无目的地寻花赏景,边走边想,心里涌起了一股憋闷:“这畜牲真没将我放在眼里啊,还敢四处让我这么转着看地形,待我出去后就将这破烂地方一举端掉,将狗剁碎了下酒。”
他一边走着,越发感觉到前两日在屋中未能感觉到的异样来,息荧关他的院子是传统江南的悬山式建筑,这屋外的其他地方却全是样式奇谑的吊脚楼,与现存的苗疆样式并不全然相像。房屋之间错落排布,比之正道教派中层层严布的样子,更像是宗族村落。周围崇山层叠,雾气蒸蒙,几处植物却是覃川水土才能生长出。偶尔一二族人相聚结伴,只远远看他一眼就离开,衣饰风格未曾见过,只几处纹样略微有苗疆那边的影子。
即非覃川,也非苗疆,难怪这胥庭教派行迹飘忽不定,云踪难寻。
白芜下身还隐隐作痛,他想寻一处小憩片刻,但娇气脾气不知怎么地又上来了,看着那边的石椅有些嫌脏,就在离它一步远的地方冷着脸盯着凳子生着闷气。
狗看到他立在椅子面前,垂头看着那椅子,也不动弹,一下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他就在白芜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听他行走间四肢上自己挂着的铃铛叮铃叮铃响,带了那么点隐秘的暧昧和情趣。平常人家豢养猫狗总喜欢给其带上铃铛,他好像一下懂了这种渴望和满足,仿佛白芜行走坐卧间,每个动作都昭示着这具身体而今由自己这只畜牲做主。
自从将白芜捉回来之后,他对于诸如一切畜化自己那条母犬的手段都乐此不疲,仿佛只有白芜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落下,落到了尘泥中他安全的雌巢里,他才能得到些许安全感。
息荧舔一舔舌头,露出些许兽的猎食本能。
抓住他,将他吃进嘴里,他就永远是我的了。
他看着面前娇气的小姐,明明一点尘埃都不愿意沾,却能把别人的心踩进泥土中狠狠践踏。
想给他点惩罚好了,又舍不得他真的受苦。
只能用他更渴望的东西吊着他,让他满足,让他高潮,每天都将他操得昏昏沉沉,口中吐不出人言来,让他只想迷迷蒙蒙想爬回自己胯下,失去清醒时候那么能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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