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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啊,小姐。”他一边夸赞,一边伸出指头在白芜身下那张小口处浅尝辄止地顶弄。察觉到穴口惊慌地蠕动,反而更是用了力气顶入。
他彻底制肘住白芜,又露出和手下动作截然相反的讨好的笑容,他低头给了白芜一个连呼吸都掠夺的吻,用不容拒绝的力度挤进一只手指进去。
“就给我吃一口吧,我等这一口等了多少年了。”
白芜的惊叫都被堵在喉咙里,他像一条搁浅滩上的鱼一样挣动起来,他下身钝痛,又久违地被填入了点什么。他这几年少欲,偶尔深夜情动不知道该想起谁,都是用手胡乱解决。后面更是半点都没有碰。他记得那时灭顶的情欲,记得那种连指尖都吞没的快感。偶尔身后瘙痒得像万蚁啮食,恨不得拖出来在外面粗糙的石面上磨一磨,这个时候通常是他最恨自己的狗的时候,也是最想他的时候。
经过漫长的掠夺后,狗终于喘着粗气,松开了白芜,他一边在白芜体内搅动一边去亲吻他的眼泪,很虔诚似的,虽然他手底的力气实在称得上狠重:“好紧,比当年还要紧,这些年没有别人对不对。”
白芜面色潮红,他正被狗的两根指头逗弄得不上不下,这快感还不算激烈,但却缠绵波涌,一股又一股地逐渐来将他淹没。他喘着粗气,抬起了头,给了狗一个讥讽的笑容,他这些年的确没有别人,可他现在并不想看这只恶犬洋洋得意的样子。
狗看到他的神情,神色一暗,他放入白芜体内的两根指头重重往某处一捣,白芜哀叫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也没机会再说出狗不想听的答案。
狗拿胯下那根粗大的棒子蹭他顶他,又缓缓打着转在他腿心磨,隔着两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炽烫的热度,他胯下一酸,欲望又重新立了起来。
狗贴着他的耳鬓厮磨着,他的声音很轻,几乎称得上是在诱哄:“我可以用上当年哄骗你时用的那种脂膏,可我现在更想给你舔开。”
说着他的舌头甚至钻进了白芜耳孔里,白芜浑身一个哆嗦,狗感受到了自己指尖被白芜娇媚的嫩肉绞紧时的力道。
他的吻随之往下,从耳朵延伸到脖颈,蜿蜒出一道湿答答的水迹,狗带着烧灼理智的热度再往下探,到了白芜胸前,他手上冰凉的戒指不小心碰到白芜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激得白芜浑身一抖,条件反射将乳头护住,又被狗狠狠按在穴心的一点刺激的没有了力气。
狗没想到白芜被之前那句打乳钉的戏言吓成这样,更没想到白芜躲避的那一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