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骤然用力,他被这疯狗的疯话气得怒不可遏,他受不得这种屈辱,更受不得这种屈辱竟来自那只狗。狗可以是剑,是刀,是他身后两步永远忠诚的影子,是照顾他衣食起居无微不至的侍从,他可以永远是他下首最亲密的人,却永远不能去试图掌控这个心高气傲的小姐。
“我的小姐,你果然还和那时候一样,什么都不愿意说,就用淫贱的眼泪来暗示我,勾引我和你上床。”
“滚下去!”白芜被这个形容词臊得又羞又恼,他伸腿一蹬,却被狗劈手截住,
“等我剁了你那孽根,你再来看看我有没有情动。”
狗握着他的脚腕,笑着抬高他的腿,直到架在肩上。
“被宠坏的小姐。”他轻轻指责,语气却更像情人间的嗔怪,他语调轻柔,手下动作却狠切,白芜亵裤被一下撕开,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
“忘了当年是怎么用眼泪来利用我的吗?”
他看着白芜腿间的玉茎和下面那张久别重逢的穴,心里终于涌上一股异样的充实之感。他低头,咬了一口白芜的大腿内侧,应该是很重的力道,因为白芜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他又惜着白芜疼,安抚似地在那个牙印上舔舔弄弄,真像狗受了伤舔伤口一样。
“给我点甜头,我什么都能给你,可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的呼吸喷洒在白芜腿间,一片炽烫,白芜几乎有了反应,他以一个很艰难的姿势坐起来要推开狗,却被狗拖着他的腿往前一拉,又倒在了床上,狗原本很近的脸直接挨上了他的下身,他发觉自己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轻轻地咬了下,狗含糊的声音响起。
“算了,我自己来拿。”
狗将他的玉茎含入了嘴里,又吸又吮,他粗糙的舌苔围着龟头滑弄,宛如是真的狗吸食一块骨头的骨髓。白芜浑身骤然软了下去,倒在床上呻吟出声。狗听到他的呻吟后仿佛更来劲了,他冰凉的手指顺着白芜的股沟缓慢滑落下去,白芜慌忙按住,狗顿了一下,直接包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滑去,白芜被压制着,一瞬间几乎有了错觉,恍然间他以为是自己摸向私密处的小口,但更深处一点的冰凉触觉却令他惊醒。恍惚中,究竟是自己主动牵着狗还是狗按着自己去摸那处,他已经分不太清楚,只觉得自己真正坐在他掌心,屁股被他托着,要融化在他掌中。
可分明狗才是那个趴在他胯下,侍候着他的人。
前端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断。白芜腰愈酸愈软,前端胀痛,身下股沟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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