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他的狗没有像昔年一般守在床边,而是就躺在他身边撑着脸看他,他迷迷糊糊并未感觉到多不对劲,与狗分开前的那段时间他们也曾这样相拥着起来。他揉了揉眼睛,问:“什么时辰了?”白芜听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他猛然想起了昏迷前阆华宴上发生的事,他将狗把狗链拴上了他的脖颈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他脑海里全是狗最后一句话,逾越,失控,大逆不道。
他猛地睁眼,低头的瞬间看见锁链还拴在自己脖颈上,他翻身掣肘住自己的狗,用手拟作剑气逼上狗的脖子:恨恨地问“你让谁当狗?”
他屏息纳气,直拟出招,正准备恶狠狠地在狗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猛然间他发现自己丹田空空,一点真气都没有。
这时候狗却软了态度,他像一条真正的恶犬,以最凶恶的手段将骨头叼回窝里后,开始舔舐玩弄,慢慢享用起来。
狗被他压在身下,许是知道他已经被封住了真气,就连一点挣扎都没有,他用一种哄孩子的态度去诱哄白芜:“是我是我。”
他晃晃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连着的锁链一直延伸到白芜脖颈,狗笑得满足,他告诉白芜:
“别气,狗链不还是拴在我手上吗。”
白芜被他这种不要脸的态度震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在他这些年已经学了足够多的故弄玄虚和深不可测,他脑子空空,却习惯性端起属于武林魁首的架势,正准备开口,却被狗猛地扑倒在了床上。
“真香啊……”狗按着他的手,着迷似地去嗅他的脸:“你闻起来怎么总是这么甜呢。”
狗说着,在他脸颊处舔了一口,一触即分。这轻如羽毛似的一下仿佛是鞭子抽在白芜脸上,过电似的。
在感受到白芜大幅度的震颤一下后,狗轻笑出声,听起来愉悦极了。
被狗舔过的地方在空气中逐渐暴露出冰凉的湿意,那块皮肤处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根本没法忽视。
白芜将头扭过去,乱发拂在脸上,牵扯出无尽脆弱的意味。
他呼吸颤颤,控制不住自己里无尽的苦痛和愤怒,那一丝质问几乎是从他嘴边漏了出来,迭散在空气里。
“你怎么敢……”
他想问的很多,你怎么敢在阆华宴上对我下药,你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下把锁链锁上我的脖子。你怎么敢把我当狗戏弄之后又说来对我献忠。
怎么会有狗在被抛弃之后,将狗链套回主人的身上,反而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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