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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身边的流言蜚语,好听的难听的,这些年她没少听。
可这一次,牵涉了人命,她实在是背负不起。
懦弱也好,心虚也罢。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整日继续穿着这身白大褂走在这栋大楼里,听别人叫自己一句秦医生。
沈琰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你想走我陪你一起走。”
秦司漫愣了愣,说:“不,你要留下。”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穿这身白大褂,我希望你能带着我这份继续站在手术台上。”
“沈琰,你天生就应该做一名医生。”
秦司漫含泪说完这番话,站起身来取下胸牌放在沈琰手上,脱下这身满是污渍的白大褂,“如今秦淮洲入狱,郭安民手中的权力迟早会被削弱,辽西就快变天了。”
沈琰红着眼捏着手上的胸牌,声音哑然:“你想清楚了吗?”
秦司漫附身在沈琰额头上落下一吻,在他耳边轻声说:“沈琰你能让我看看老院长在时辽西的模样吗?”
没有层层利益缠绕,没有暗箱操作。
一切以救人为先,医生职称高低由技术做标准。
这样的辽西,我真想看一次。
“好,我做给你看。”
沈琰一字一顿的回答,脸上决绝毅然。
秦司漫笑了,两行泪从脸颊滑落滴在沈琰手上,灼热滚烫。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