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厚实皮质下的部分,根本不可能感受到摩擦带来的刺激,它只能越发大胆地、越发强硬地在邢洋辰指缝里横冲直撞,凭借敏感的龟头和剩下的那么一丁点儿余地,让自己得到最后的高潮。
邢洋辰拽紧皮带,将它向自己拉扯过来,手指朝它的根部探去,在那里,他的指尖可以更好地勾弄对方的会阴和睾丸,掌根也可以贴着它的冠头轻柔地摩挲。
镜子传来响动,是某个人昏头昏脑撞在镜子上的声音,还有从嗓子里发出来的闷哼。
邢洋辰心情变好了,他想象对面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是一个憨厚又灰尘扑扑的建筑工,也可能是个找不到对象,寂寞到在深夜公园操长椅的拾荒者,老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如果他突发奇想瞪他一眼,对方可能会站不住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只是这样想,还没有对对方做什么,对方就停下了动作,呆呆的停留在他手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撞到了头正在摸,还是在看他。
邢洋辰也没有太在意,放好花洒,用双手的虎口扶着它轻轻晃动,交替着扭转——这已经是他能为这根小鸡巴做到的,模仿教科书手法的极限了。
邢洋辰的手淫技巧一直都是系里数一数二的优秀,就像是教科书里写的一模一样,即使是最挑三拣四的考官,也绝对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扣他的操作分。
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用拇指捻拨铃口,什么时候拢住冠头五指轮番搔弄,邢洋辰都做得得心应手,只是有一个小问题——禁欲者的治疗是为了帮助性瘾者戒除性欲,而不是为了帮助他们享受性快感,所以迄今为止,邢洋辰还从来没有过撸射鸡巴的体验。
不过……现在不是在课堂上,他面对的也不是那些需要被狠狠教训的滥交鸡巴,它看起来是这么孱弱,这么可怜又可悲。他想,设立惩罚地铁的初衷,不就是因为怜悯这些身有残疾的人吗?
他用双手合住了它,小鸡巴怯生生地窝在他的掌心里,像是坚硬蚌壳里的软体动物,又脆弱,又无助,被他揉来搓去,弄得东倒西歪的。镜子后面的那个人肯定在咬着手背苦苦忍着声音,邢洋辰听见了他呜呜咕咕发着抖的吸气声,像是在抽泣,又像是在哭喘,总之,应该是很爽吧。
邢洋辰更仔细地加重了摩擦的力道,冠头和铃口也很好地照顾着,甚至还加了一些课本上没有的小动作,那是他从陆重鸣那儿学到的,双手握住柱身,拇指从根部慢慢地、一点点往龟头推上来,力道一定要忽重忽轻,就像按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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