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混着汗珠一起滑落。
什么自律,什么端正,于他,都不存在。
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学霸,也不是什么冷静沉稳的学生会会长,更不是什么禁欲者。
他只是一具沉溺于性爱的行尸走肉,性瘾病毒就是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救赎。
可是梦境就在这一刻醒来。
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总是会一遍又一遍执拗地响起,然后被接听。
明明捂住了耳朵,轻慢的笑语却仍是异常清晰。好像是一种警示,即使在梦中,他也很清楚明白,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
所有的温度都迅速消散,他回到了残忍的现实。
那处翘得高高的,寂寞地淌着水,摩擦的力道还仿佛残留在柱身上。
身边的枕头空空荡荡,陆重鸣身上的香气已经淡到闻不到。
邢洋辰冷着脸,伸手往下握住自己仍然硬挺着的分身,却没有继续抚慰它,而是将它卡在虎口里,一寸一寸地用力,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迫使它屈服。
他起了身,将它粗鲁地一把塞进内裤,完全不管它是不是还在难受地张开马眼,期待着释放。
浴室就在卧室里。
邢洋辰把冰冷的水泼在面上,抬起头来,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学院里不算最高的,跟陆重鸣没有什么区别,但颜值上就比他差得远了。
陆重鸣是那种,任何人在路上看见都会愣一下,并情不自禁发出惊呼的面容,他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的眉眼和嘴角的弧度过于冷毅,再加上一副保守刻板的黑框眼镜,时常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他的身材也不是学院里最好的,常年在图书馆、办公室、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虽然称不上白皙文弱,但也绝不是雄硕健美那一挂的。
至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学识,也早不是高中时全校第一的成绩了。自从入了大学,每年禁欲系的第一等奖学金都是同班的慕雪名获得,与大一起就能震撼整个禁欲系的学神慕雪名相比,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又普通的学霸而已。
很多人,甚至包括邢洋辰自己,都想不出陆重鸣为什么要接近他,与他暧昧。
只要陆重鸣想,有多少比他更帅、更有钱、质量更好的渴慕者愿意跪在地上替他口交。
也许,陆重鸣很快就会腻烦,把他丢开了。
邢洋辰这样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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