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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酩说我是个天生的骚货,我想他说的没错。
早上的阳光是我人生最烦的东西之一,还有一个是早上的白酩,他总是抱着我的腰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没日没夜的干我。夏天还没过去,我总是流汗,而那个女人唠唠叨叨的不让我晚上打开空调,所以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很热,早上醒过来也热的要死。
都说高中的男生是精力最充沛的,我觉得说的挺对,每天晚上白酩都要看书到十一点,我刚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要睡,他就拿滚烫的胸口贴在我后背,不由分说的拽着我两条腿分开,让我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他,我很烦他这样,脚下蹬着的时候没有收力,听到白酩嘶了一声,我愉快的笑了,白酩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我耳边,他说:“白酊,你最好老实点儿,我听到妈上厕所的脚步声了。”
我还是有点儿忌惮那个女人的,因为我不是白酩,不是那个女人能拿得出手的骄傲,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潮虫,我只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当我还在想着十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对我的叫骂时,白酩已经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没错,就是阴道,我是个两性畸形的变态,是和白酩一起降生的意外,因为我,我们的父亲偷偷把外面的小三给带回家,我和白酩都见过那个只小一岁的弟弟,按那个女人的说法,我是这一切发生的源头,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对着我发疯。
白酩总是假装好人,他一边把枕头塞到我肚子下面,一边问我疼不疼,我翻了个白眼冷笑,不愿意回答他没营养的废话,每次我翻白眼的时候他总是会操的特别狠,其实说不上是疼,可能我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挺喜欢他把那根粗的发胀的鸡巴插进我下面的穴里,他像只太阳下的狗,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两个手腕摁在床上,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湿热的喘息扑在我的耳垂上,麻麻的总是让我觉得不够爽,我直接命令他:“用、用点力,你没吃饭吗...啊?松开...我要正面躺着...啊!”
白酩莫名其妙的笑了,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觉得不是我有病,而是那个女人有病,要不然怎么会生下两个乱伦的神经病。白酩竟然真的听了我的话把我翻了个身,那根粗玩意儿插在我里面就没拿出来,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看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我有些不耐烦的用腿圈住他的腰,挪了挪屁股之后腿上用力夹紧了他,白酩有时候真的挺没眼力的,但想想他也算是被我破了处就原谅了他,我拉下他的脖子,把胸脯挺起来,对准他的唇角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我咬,要舒服的那种,疼了夹死你。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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