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洛是东方人的长相,在东方人的审美中,一定是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浓重的眉毛死死的皱在一起,一道深深的伤疤从眉骨斜斜的穿过横跨过半张脸凹凸不平伤痕像是盘踞在脸上的一直巨大蜈蚣,破坏了整张脸的平衡。
“你的长相我很熟悉,像是那个女人。”狠狠的踏在安戈洛的头上,“熟悉的血液,熟悉的感觉,那种被万人轮踩过的味道,一样的叫人感到恶心。”
从床上坐起,走到还在试图挣扎的奴隶身边,玫瑰一样淡色的唇瓣摩擦在奴隶的耳边:“我想,那我可爱的丽莎娜应该是你的亲人。”
崔斯特劳斯嗅问着他身上新鲜鞭痕渗出的血液,“连味道都如此的相似,可惜,我亲爱的丽莎娜不顾我的阻拦,深山中的苍鹰啄食了她美丽的脏腑,可惜了那如同紫罗兰花一样美味的血液,流淌在深山之上,美丽的躯体也腐烂在灌木丛中,真是让我失望了好长时间呢。”
崔斯特劳斯离安戈洛及其的近,他能听见这个奴隶胸膛中搏动的心跳,血管中因为紧张或者其他情绪汩汩流淌的血液。
“你闻着气味很好,让我猜猜,你这副皮肉接受过多少的人?十几个?上百个?呵呵淫荡的Bitch。”
两片微凉的嘴唇从耳边移动到男人的颈肩,张嘴咬下,皮肉像是绷的死死的薄膜被利刃轻而易举的扎漏,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静脉大量的血液汹涌流出,辛辣刺激的气味如同最烈的不掺任何杂质龙舌兰酒一样充斥着他的口腔,食道被刺激到疼痛,呛到流泪。
大量分泌的唾液让安戈洛麻木,他只能感受到血液的流逝,半个身体都因为失血感到寒冷僵硬。
捆绑住安戈洛的仆人们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这每天都会发生的一幕,他们对此感到恐惧,害怕着领主老爷明天的早饭就是自己,害怕着自己即将被吸干浑身的血液变成人干,因此就算是身材婀娜的女仆也都穿着最低调的衣服,生怕领主老爷注意到自己让自己成为早饭。
抓着安戈洛的黑发,崔斯特劳斯毫无感情的将已经失血过多而意识涣散的奴隶丢上床。
奴隶在挣扎,他的手臂被粗布磨出一道道血痕,绳索深深的勒紧他的手腕,他只能喘着粗气,意识模糊的向前挣扎着,赫赫的气流喷洒在天鹅绒的枕头上,行成一片湿润的圆弧。
“嗬……”锁骨被尖牙咬住,骨头和牙齿的接触吱嘎声,舌头卷曲这舔走大量流出的血液。
锁骨被打断,疼痛让他弹起身体,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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