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着。
涂桓拽着他的头发从水中拎了出来,声音光线都逐渐恢复,眼前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咳咳——咳,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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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晏琛苦苦央求着,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每次涂桓不说话的时候,晏琛便觉得愈发恐怖,伴着沉默,涂桓整个人都散发着毋庸置疑的笃定,好像不会有半分的心软。
一瞬间,晏琛仿佛回到了初见的时候,那时的涂桓就是满眼坚定,像个机器一般的施加疼痛,初次的疼痛他到现在也不敢忘,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打颤。
涂桓完全忽略了晏琛的颤栗,水津津的捞出之后便固定在了跪趴器上,身后放着一台炮机,前段固定这一根足有四指粗的玻璃性器,透明洁净,不着一丝污垢,做工精良,连性器上狰狞的血管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没等晏琛求饶,那根玻璃性情就顶开了他洗刷干净的穴口,高频的冲击着最里面的温软,每一次都大力的顶到最里。
这性器上的每一处突起都像是专为晏琛定制的,刚好卡在他的敏感点胡乱搓摩挑拨。
“嗯……桓哥~我,我不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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