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从没主动帮人口过,唯一的经验还是上次被人操的时候,只不过那时他已神智不清,大都是由对方主导。
晏琛回想这当时的情景,先是用整个口腔包裹住,上下抽插,而后又用舌尖舔舐冠状沟和铃口。
铃口尖端被舌尖舔舐入侵的感觉让涂桓格外享受,在他接触过的这些人中,晏琛应该是技术最差的,但是偏偏因为他对口交的不熟悉,总是在濒临高潮的前夕停下,反而阴差阳错的延长了时间,让涂桓的快感一再被带起,而后轻轻放下,那种过山车一般的感觉,让涂桓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晏琛的口腔始终保持这圆润的弧度,长久的动作,让他无论是下颌还是脖子都无比酸痛,尽管桓哥的喘息给了他些许鼓励,但是口中的性器却丝毫未有发射的迹象,还是让他有些懊恼。
因着酸痛逐渐减缓的动作给了涂桓分心的时间,晏琛正跪趴在身侧,微微翘起的臀部,脊背上因为用力而布满汗珠,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涂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一直手枕在脑后,不急不缓地等着晏琛下一步动作,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攀上了他的后背,沿着股沟,来到了早已湿润的甬道周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撩拨着打圈,时不时按揉一下会阴部位。
晏琛前面含着涂桓的性器,后面则被他的手指按揉,上下均被揉捏的感觉让他好像被困住一般,又希望离开,又渴求的迎合。
“不动了?不如我们打个赌,谁先出来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涂桓说完就率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