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道:”臣妇不敢。皇上心中自有决断,臣妇。。。臣妇。。。”
她嗫嚅着说不上话来,冷汗大滴大滴的渗出,趴在地上的手蜷缩起来。
怎么办,她要怎么说?
“明慧听说岚昊哥哥在母亲还在的时候就与她十分亲厚,明慧失散多年,也是他将明慧寻回认祖归宗,不然,明慧也不能和皇舅舅相逢了。说实话,明慧也就只和岚昊哥哥亲罢了,其余人,哪怕有皇舅舅护着我,也不过把我看为飞上枝头的落难凤凰罢了。”秦如薇匍匐在地,道:“私心里,为了臣女一家子,自然希望岚昊哥哥为诸君。一来,他是先皇后唯一的嫡子,二来,他还是皇舅舅亲封过和教导过的太子。皇舅舅当年既然能封昊哥哥为太子,自然有您的道理在。”
这一番话,先示弱引起皇帝的内疚和同情,又拍了一下皇帝的马屁,还提醒他当初您选过太子。
“你倒是诚实,这张嘴还挺会说话。”顺景帝轻哼一声。
秦如薇的身子匍匐得更低。
“大皇子这一系的没落,仁王在其中做了多少事,你当朕不知道?”
秦如薇心中一惊,道:“这天下是皇上的,自然没有皇上不知道的事。”
“是啊,这天下是朕的,自然没有朕不知道的事,包括大皇子对仁王做的事,包括仁王早早就掌了大皇子的把柄。”顺景帝似在感叹道:“朕当不知道,也只想看他们的心有多狠,能隐忍到什么程度,谁又能在这场博弈中胜出。”
秦如薇不敢出声,内心已是惊涛骇浪。
“仁王,朕当年亲自教导,他仁德,却缺乏了为帝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狠。”顺景帝旁若无人地道:“仁是好,可心若不够狠,夏氏的江山迟早会被他人攻陷,也因为不够狠,他当年才会被算计折了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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