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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即便穿着不蔽体的白纱,也如芙蓉般雅正。魏至又笑了:“不情不愿的高洁美人也别有一番趣味啊。一个双儿,能翻出什么花浪来?”
魏至挥挥手:“抬去主子爷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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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被一路送至了一张软榻上,为防止他挣扎,手脚都捆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柔弱羔羊,除了咩咩两声,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禁呜咽哭泣。
魏至已经离去,房内只有几个下人安静侍立。突然,门被推开,容瑜全身一僵,颤颤巍巍看去,当先打头的还是魏至,身后跟着两个健壮仆人,仆人肩上扛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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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只穿纱衣的男人被放到了容瑜身旁,男人跟容瑜样貌有七八分相似,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容瑜是娴雅的美,这个男人却如一捧白雪,清冷冷的。
容瑜如遭雷击,这是兄长容瑾!
不同于意识清醒的容瑜,容瑾似乎昏昏沉沉的,脸上有层薄汗,濡湿了鬓边的发丝。
容瑾也看见了容瑜,低声唤:“小瑜。”他闭了闭眼,明白了自己兄弟两个的处境,今早他去御史台坐值时,魏至带着卫士把他押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