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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男同事没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行尸走肉般,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充斥着各种鬼吼鬼叫的走廊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黄涩涩一向身随心动,现在靠在他的怀里,更是懒得起来了,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抬头看他,就着这个姿势,笑眯眯地问道:“你是来找我的么?忙完了?那个暴露狂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之前一起吃串串的那晚,她的眸子被酒意浸泡,明亮又闪烁,陈训只觉得她的下巴似乎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中红心。
看她的口齿清晰,不太像喝醉的人,语气却不太正常,说得时缓时慢,如同一根狗尾巴草,挠得人心痒痒,更重要的是,她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他离得这么近。
可惜的是,一张口,说的又是暴露狂的事,而且没等陈训回答,又突然变了脸,哭丧着脸,眼睛里似乎真的有了泪花,委屈地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一直不回我的微信呢,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知道他可能忙,所以黄涩涩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发微信,可她并不像田欢之前说的那样懂事,大多数时候是任性的,只是这种任性通常只给亲近的人看。
今晚借着酒精的力量,她也终于可以在陈训的面前任性一把,把假装不在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陈训确实是太忙了,忙得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也不想让自己分心。
那天中午把暴露狂押回去后,又通知他的家属来局里,家属看见他这副鬼样子,自然免不了一顿闹,其他民警又负责安抚他们的情绪,刑警队的抓紧时间,研究起了他身上的那些奇怪的痕迹。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初步推断,暴露狂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很有可能是被贩卖器官的团伙绑架去当了供体,案发时间大概是在被抓进派出所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