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一艘小船徐徐驶来,船头上立着一须发金棕的高大男子,左肩饰一青铜狼头,右膀裸露在外,正是乌邪王。
他一左一右二人,一个是乌顿,一个便是近日来在宫中出没的乌沙。
我眼皮不觉跳了跳,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注视着乌沙一行人被侍卫们迎上甲板,走了上来,便回到坐席上。乌邪王大摇大摆地走上阶梯,他已年逾五十,却不显老态,仍旧威武非凡,显得我们一众人都身形瘦小,目光扫过我时微微一滞,眼中有惋惜之色一闪而逝,便转身面向萧澜。他是盟国的王,地位与萧澜相当,自不必下跪,只以酒代礼,萧澜则也端起酒杯回敬。
我注意到萧独正盯着乌邪看,眼神略有异样。他们都生着罕有的碧色眸子,如狼瞳一般锋利而深邃,我心念一闪,会不会,乌沙潜藏在皇宫里是因为……
因为萧独?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潜在的联系?
如此一想,我顿觉悚然,又见那随乌邪来的魑人队伍中走出一女子,红衣蒙面,头发以骨簪盘起,盛装打扮,俨然是魑国待嫁的新娘装束,一看便不是等闲身份。果然,乌邪朗声笑道:“这是吾之亲妹,特来瞻仰冕国国君之威。”
——穿着嫁衣来,怕是不止是想瞻仰国君之威,而是觊觎空悬的皇后之位罢。
如今,萧澜还能把这送上门来的皇后赐给哪位皇子?推都推不掉。
萧澜眼神收紧,抬手赐坐:“想来,这位便是贵国天狼教圣女乌迦公主?”
“妾身正是。”乌迦一口流利的冕语,显然在来之前做了不少准备。
天狼教乃魑国国教,圣女这样的地位,若萧澜赐嫁给皇子,只怕要惹恼乌邪王,引起一场战乱。若乌迦嫁过来,那萧澜恐怕要送个皇室女子出去联姻了,如此一来,冕国与魑国倒真的形成了密不可分的盟约。这实在不妙。我心不在焉的举起酒杯,没留神洒了些在身上,便命旁边站着的梁然扶我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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