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熟悉的那张脸

咳嗽声终于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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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轻轻吹起了顾昌明那半掩着面庞的银发，顾昌明艰难地抬起头，那角度不偏不倚，却正是将正脸面向了摄像头聚焦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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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盛文昊与程冬昱的呼吸感觉都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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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像是一具活死人墓一般，无声中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连空气都变得无比的冰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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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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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顾昌明的那张脸就宛若一幅太极图一般，半张脸蒸腾着滚滚黑烟，而另外半张脸却是正常无异，可细看之下却又总觉得有那么几分眼熟，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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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盛文昊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到了天灵盖里面，颤抖不已地指着画面中的顾昌明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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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程冬昱着急忙慌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顾昌明究竟是不是给你们提供石尸案计划的那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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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盛文昊深吸一口，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悸，用不可置信的语气缓缓说道，“这个人不就是叶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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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程冬昱大惊，视线猛地重新落回屏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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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昱没说什么，只是不知怎的，整个人竟如同盛文昊一般变得颤抖不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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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昱慢慢伸出哆嗦的手，缓缓将画面的分辨率拉到最大尺度，又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屏幕上，遮住了画面里顾昌明那冒着黑烟的半张脸，只露出剩余半张正常的人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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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程冬昱瞳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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