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凉,像是三九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甚至能听到体内融化冰裂的声音。
“好,我上。”柏冰洋忽然松了气,自暴自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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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这就对了,好好演。”
包厢内,戈锋依旧坐在主位,只不过这次没有了陈瑾的陪伴,桌面上迎来送往,一场下来,戈锋并没有再看过柏冰洋一眼。
柏冰洋虽有些不自在,但真跳起来,也就忘了这些,舞态生风,娇柔不失刚硬,腰肢翻转尽显轻盈之感。
大约是谈的不错,桌上氛围松泛,副陪便提了一句:“跳的不错。”
这话一出,整桌人的视线便聚在了柏冰洋这几个舞者身上。
“你,过来。”
一人隔着桌子指了指柏冰洋,副陪立刻接上话:“过来给王处敬个酒。”
要放平时,柏冰洋肯定大大方方去了,且不说能不能攀上关系,至少不能得罪来此的达官显贵。可现在,他脚下却像是拴着铁链,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