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也没学会游泳。此刻骤然落水,沈燕然四肢都僵直了,憋不住气,水从口鼻涌入,肺里一阵剧烈的疼痛,沈燕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吾命休矣。
正闭目等死,身后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她被人拽着后领放到船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沈燕然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模模糊糊看见眼前有个黑衣的人,正平静地看着她,她眨了两下眼睛,这才看清楚。
眼前这人斜眉入鬓,凤目轻挑,眼尾的皱褶显出一丝岁月的风霜,却更有成熟的魅力,皮肤如霜雪一样莹润白皙,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痕,像是融了冰后的附着的水珠。那人见她看过来,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问道:“小姐可还好?”
沈燕然愣愣地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似乎见了万树牡丹大片大片地绽放,比宫里最大的牡丹园还美,又似乎见了京城正月十五那晚漫天的烟花,繁华得让她目眩神迷,耳畔除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就只剩下阮玉颜的轻言软语了。
自那以后,沈燕然便再不去金陵城繁华热闹的商铺酒楼了,整天往南郊跑。自初来那日沈兰舫带她去过芳菲阁,她就对这种地方有些发怵,轻易不敢再去。
但是她知道阮玉颜在南郊有个别苑,三五不时就会过来,便日日守在南郊等着,看见了就欢天喜地,跑上去送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漂亮的配饰、好吃的点心、京城带来的小玩意儿……只要她觉得好的就通通给阮玉颜送去,只为了看他略有些惊讶的笑容,见了便能傻乎乎地笑上一天。
若是没见到人,便垂头丧气地回去,转天又振作精神,清早便跑去南郊等着。
如此日复一日,管家看着有些心疼,说可以派人去等着,沈燕然却不要,她乐意等着他。
阮玉颜觉得那女人有些好玩,一看年纪就不大。本以为她是一时新鲜,便纵着她玩这少女少年纯情的把戏。后来见三个月都过了,她还是一如既往,见了面也不多说话,只是红着脸把那些小东西塞到他手里,然后傻乎乎地盯着他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初六那天是元柯的忌日,阮玉颜难得喝了个酩酊大醉,跌跌撞撞地往别苑走。路上又遇到那女人,她似乎很惊讶,急忙跑来搀扶起他,追着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喝成这样?
阮玉颜忽然有些生气,不就是想操他吗?做什么摆出一副情深似海的痴情模样,没得惹人厌烦。想着,阮玉颜有些粗暴地扯过沈燕然的手腕,直直地回了别苑的卧房。
一抬手将沈燕然甩到床上,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