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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你怕我被她抢去替别的模特儿工作吧?」
言于舒心上中了一箭,有点被人抓包的心虚。
「哈!我才管不了你,你要是想去就去,我不会挽留。」
他摆出我懂你的眼神。
「我不会走的你放心,谁叫南基哥让我跟孙总理一起工作,你又是那个受益人。」
他很难想像像她自尊心高的人、害怕丢脸的人、面子b什麽都重要的人,会帮一个由单亲妈妈扶养的他,一个全身家产都b不上她一根头发的他。
当祁尧宁告诉言于舒自己家里的状况,包刮妈妈晚出早归去陪客人饮酒赚钱,早上上学时零用钱就放在木桌上给他,从来不曾给予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却兼顾了一家之主的职责支撑着有他的家。
那时候言于舒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怎麽讲话却像一个正在将很多温柔倾泻给他的人,安分的充当最佳旁听者,祁尧宁每讲完一件事就盯着她的表情,她也专心的看向自己时就觉得得到了治癒。
他也觉得没有这麽神奇的事,那天醉醺醺的没吃安眠药虽然也是睡不久,但居然没有在梦里重温一次当时在教室所梦的画面,反而充满了今天该如何面对言于舒、言于舒为什麽会跟以前差那麽多?甚至秉持着还想继续在Model公司上班,要跟她好好相处的想法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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