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您。我很喜欢。”
“时间过得真快啊。虽然这也是你想要的。但是那个臭小子……”电话那边成熟的女声笑了一下,突然感叹,“下次见面,大概就是完全不相同的立场了吧。”
刚刚还顺毛一般轻揉着太宰头发的那只手停了下来。
听筒中低低传来电流声,纱绘子看着面前安静下来不再搞怪的人,微微笑起来。
“我相信您,也相信他,不会让我为难的。……不是我自大地觉得自己有多么重要,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对面肯定的回答已经打断了她的斟酌。
“你是,亲爱的。别怀疑这点。”
“……好。”
挂掉电话后,纱绘子还没回过神来,刚刚太宰那副识趣听话又安静的样子倒是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总能让事情变得对自己有利,比如说——
“纱绘子当然要好好安慰人家受伤的心灵啊!”
“……既然受伤的是心灵,你把领口扯开露出一边肩膀是什么意思?”
“诶嘿,不要这样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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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很难说清楚这两个人是安慰着安慰着到了床上,还是本来就是围绕着床展开的安慰。
自从度过了磨合期,一般情况下的小打小闹已经不会再让纱绘子在之后颇感不适,第二天往往还能自律早起去做点早餐。
这也让她错过了一些互穿和大变活人。
不过,当她再度返回卧室、